打扫,一打开它的小窝,全是我丢了半只的袜子。”
平时市场部的工作氛围就比较轻松,经常加班出差的也是他们,连诀虽说平时表面看起来不近人情,实则对他们的包容性很高,只要工作按时做完了,很少会管他们太多。
几个人看到连诀,打了个招呼,稍稍有所收敛。
连诀从市场部招呼了个闲在那里装样子的员工,叫人把合作方负责人送出去。
余曼抱着狗从沙发上站起来,刚走到他旁边就皱了皱鼻子,抬手在鼻子前扇了两下:“你这坐办公室里谈生意还喝酒?”
连诀难得感到无言以对,没有说话,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
余曼跟在后面进了连诀的办公室,将门关好,就把怀里的小狗放了下来。
小狗来到陌生的环境,鼻子贴着地面好奇地到处嗅,连诀皱着眉头看着在他鞋尖前嗅来嗅去的小狗,问余曼:“你来找我陈褚连知道吗?”
余曼很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你走了,丢下风决那么大个烂摊子,”似乎是觉得沙发不舒服,她又从旁边拿了个抱枕放在腰后垫着,“现在他可没时间整天盯着我的动向。”说完又自顾自笑着补了一句,“只要到时候亲子鉴定孩子是他的就成。”
“找我什么事?”连诀刻意地将椅子拖出很明显的声音,驱走了脚边的小狗。
余曼没有跟他兜圈子,直言道:“听说你把别人肚子搞大了?”
连诀抬起眼睛看着她。
余曼轻易地读懂了他眼神里传达出的意思,赶紧解释:“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调查你。主要是你做得太隐秘了,你知道吗,这人就是越刻意地像藏起什么,就越容易露出马脚……你也不想想,陈褚连连你上学那会儿偷偷看心理医生都知道,怎么会发现不了你这一礼拜请一回的产科医生?”
连诀的脸色不是太好看:“他想干什么?”
“谁知道那个疯狗能干出什么事。”余曼从包里掏出手机,摆弄了两下,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