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连忙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司机点了下头,将行李放在门口,对他说:“其他的东西晚一点会有人送过来。”
沈庭未很快又道了声谢谢。
目送着司机下楼离开后,沈庭未把挡在门口的箱子往旁边稍稍移了移,打开房门。
他看着眼前与之前的卧室相差无几的房间陈设,表情有些呆了。他行动略显木讷地走进去,在房间里粗略地环顾了一周,拿起手边桌子上呈大字坐的木质关节小人摆件,确定了这间卧室是按照他之前那间布置的。
沈庭未拿着小人摆件在手里心不在焉地把玩了一会儿,想起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收拾,先匆匆收起胡乱发散的思绪,转身去取自己的行李。
他把叠好的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打开衣柜,一件件放好,正要转身去取其他东西时,无意间朝衣柜上层扫了一眼,动作倏地顿了。
他怔怔地转回来,抬起头,发现连衣柜顶层放置的备用床品都是他在先前的房子里常用的款式。
沈庭未在这一刻心里骤然生出许多异样的想法,甚至有些刚擦过脑海就让他的耳根顿感烧灼。他很快合上衣柜的门,平复了一下自己慌张间漏掉半拍的心跳,将这些荒谬无稽的念头驱逐出去。
沈庭未停停整整,用了近两个小时才断断续续地将东西完全归纳好。
可能是房间的隔音太好,或者是他根本没能把注意力从大脑里的胡思乱想中分出丝毫,一直到他从房间出来,才听到楼下不大不小的动静。
沈庭未在二楼扶手处俯视去看,刚才的司机不知何时又返回来,带了工人在楼下换防窥玻璃。
他细白的手握着红木扶手,上挑而温柔的眼里带上几分空茫,以及细微的,对连诀从未流露于唇齿的体贴滋生出的无所适从。
连诀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将他所有的忧虑抹去,似乎只凭借猜测就能够剖析他所有的想法。
沈庭未站了许久,才意识到,那阵刚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