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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漠地看着面前办公桌上这束娇艳盛放的玫瑰,抽掉中间那张卡片丢进垃圾桶,叫助手拿了丢出去。
“以后不要让这种东西出现在我办公室里。”连诀说。
他的助手是个典型的s国人,s国的浪漫主义思想浸染进骨子里,对他如此无情的行为表示不解,问为什么。
连诀没有耐心应对他的问题,说没有为什么。
他的助手表情有些可惜,他将花拿走,说:“或许我可以分给前台的女孩,她们一定会为此感到高兴。”
连诀说随便你。
鲜花的主人在约定时间到达连诀的公司,一进门就对连诀表达了不满:“我送你的花怎么摆在门口,还被拆得那么……”他的中文不是很好,想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呃,惨烈?”
“我对花粉过敏。”连诀随便找了个借口。对方是他目前为止所能找到的,不算最为合适,但也能够为他解决燃眉之急的代理商,理应保持客气。
alex惊讶地说:“啊,是吗?抱歉我不知道。”
连诀笑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请他在办公室坐下。
alex是个地道的s籍华人,他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从说话方式到行为举止都透露着不靠谱三个大字。连诀起初也以为他不过是仗着家底厚随便玩玩的纨绔,商场中不乏这样的人。但接触下来才发现对方的谈判能力与他的外表极不相符,不是很容易被糊弄的人。
于是连诀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比原本预计高出不少的数字。
alex却笑了,他像没讨到糖吃的小孩,将五官皱在一起,甚是责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数字仅仅高于市场百分之五而已,而我所承受的风险可远不止百分之五。”
连诀面不改色:“这行的利润占多少,你比我清楚。”
alex见他不肯退让,有些遗憾地说:“连总,我对贵司的现况略有耳闻……您应该清楚的,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