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眉头皱了起来,只是幅度小得微不可见。
陈褚连很大声地说:“带着你的人,滚!”
“这……连先生,请吧。”引他们进门的管家对他们说。
来时是光鲜亮丽的座上客,走时却是灰头土脸的落水狗,说请,都不如用轰得合适。
林琛还在车里等着,像是早就知道结果,在他们出来后动作迅速地为他们拉开车门。
车驶出陈家大院,在空荡的郊区马路上行驶了很长一段距离,林琛开口:“连总,去哪儿?”
连诀挺直的脊背稍有松懈,靠进椅背里:“南边。”
可能是沈庭未盯着连诀的时间有点长了,连诀皱着眉头,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很没耐心地问他:“看什么?”
沈庭未看着他颧骨处已经肿起来的伤口,想给他指,刚抬起手,又改为指指自己的脸:“这里破了。”
连诀蹙着眉头说“嗯”。
过了一会儿,问:“还看什么?”
沈庭未摇摇头,说没什么。
连诀很烦他有话说一半的毛病,于是仍看着他。
沈庭未不自然地摸了摸耳垂,尴尬地说:“真的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看起来好像有点……”
沈庭未想说落寞,又觉得不合适,只好闭了嘴。
连诀可能猜测到他了他的后文,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将视线放到窗外。
沈庭未再次小声重复了一遍:“呃,没事。”
车停在南郊别墅门口,林琛说:“到了。”
院子里没开灯,车里也只开了一盏前排的灯。
沈庭未没急着下车,他看着半张脸陷在暗处的连诀。
连诀是被领养的……从刚才的情况里来看,他在陈家过得也许没有那么好。于是让因为来到这个世界而同样失去父母的沈庭未无端生出一种同命相连的滋味。
他怀疑自己可能是正处于孕期,有点莫名其妙地母爱泛滥了,以至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