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也不好看,一整晚耳边怀孕生子的话题不断,这会儿强压的情绪已经游移在爆发边缘,在陈褚连再一次提起时终于忍不住冷了脸:“还能不能吃饭了?你自己生孩子就得上赶着让全世界陪你生孩子?我哥才多大啊?他连个女朋友都没生什么生。”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凝固住。
连余曼的心都跟着提起来,想出来打个圆场,不料陈褚连却没恼,反而不急不缓地开口:“他想有还不是马上的事?”
与他话音同步落下的是刀叉与餐碟轻碰的声响。
“我吃好了。”连诀平静起身,声音没有起伏,“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他从座位上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椅子拖动地板时的刺耳声音,陈宁雪沉着声音说:“我也吃好了。”
这个家向来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长辈还没吃完饭没有小辈先离席的道理。
于是陈褚连低呵声道:“都给我坐下。”
管家拿着连诀的外套不敢吭声,连诀脚步不停,从管家手中拿过外套,径自离开了。
“操,煞笔打野人呢?你玩你妈呢?”
“就知道送!操,你他妈是慈善家吗?”
旁边人嘴里叼着烟含混不清地骂着脏话,骂急了就把桌上的键盘拍得咣咣响,烟灰顺手掸进吃完的泡面桶里。
网吧在地下一层,浓得呛鼻的烟味夹杂着泡面放了许久的油腻馊味充斥在封闭的空间里,沈庭未闻得反胃又别无他法,只能倍感不适地按住自己绞痛的胃。
他微微屏息,努力将注意力放回眼前的屏幕上——正常女性的生理结构与他曾在生理健康课本上看到的omega生理结构图大相径庭,子宫的位置与生殖腔有所不同,不知道药流对他起不起得到作用。
身旁那人大概是游戏输了,把耳机拽下来摔在桌上,手里的烟头丢进泡面桶里,起身离开。
等人走远了,沈庭未这才继续在网上查询药物流产的注意事项,想了想又在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