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熊启的能力和势力,早就把嫪毐给办的明明白白的了。
不过他又不傻,除非不提不行,不然他才不会当着赢政的面说人家亲娘的坏话呢。
虽然心里知道熊启一提雍地,肯定就是要说嫪毐,甚至自己的母亲的问题,也不止一次的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件事,但是一听到这些话之后,嬴政还是有些失控,脸色欻的就拉了下来,捏着棋子的手不断用力,渐渐发青。
熊启见状把头深深低垂,近乎贴着胸膛,牢记非礼勿视的原则。
“……长信侯那里,暂且不用管,只需要照常安排,按计划进行即可。”沉默了一会,嬴政平复心情,声音阴冷的吩咐道。
“臣遵命。”熊启干脆的应声领命,脸色平静,好像自己刚才说的都是再寻常不过的日常琐事一般。
不过他的心里并没有如脸上平静,他现在很疑惑。
嬴政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照理说长信侯的不安分早就人尽皆知了,不是一天两天,嬴政应该早就习惯了,但是此时却有如此大的反应,明显是嬴政知道了某些令他大为恼火的事情。
很可能和嫪毐这段时间在雍地一直不间断的动作有关。
可问题是,他熊启一直都没能查到的事情,嬴政一个光杆司令,空头大王,是如何知道的呢?
熊启的心里对这个问题有些猜测,八成和嬴政之前的失踪有关,就是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嬴政回都之后,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了韩国的事,王室派的人也只以为嬴政是跑出去在秦国的国境内转悠了一圈,而昌平君虽然知道一部分详情,但是也并不了解嬴政韩国一行的具体细节。
啪!
这时候,嬴政落下这场棋局的最后一颗子,彻底断掉了熊启棋子的活路,终结了棋局。
“回头劳烦昌平君你帮寡人知会一声纲成君,让他来见寡人。”赢得了棋局,嬴政下了最后一个命令,同时也包含了撵熊启走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