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守着一个大力士,上百军卒一起上也只是平添了一地的尸体,而其他侧门和院墙则都密布着毒雾,活物进去很难活过一时半刻。
再加上顾虑太子的安危,最终只是草草围住了太子府,等待上面的消息。
韩王安正在安然沉眠,突然被人吵醒,还没来得及发起床气,就得到了太子遇袭被抓的噩耗,心火上头,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当场昏过去。
先是左司马,再是血衣侯,现在竟然公然劫持太子!简直欺人太甚啊!
“该死,这些废物都该死!竟然让太子……给寡人立刻传姬无夜和张开地。”
深吸了几口气,韩王安稳了稳心神,勉强让自己没有昏过去,但是仍然气的浑身哆嗦,咬牙切齿的喝道。
很快,姬无夜和张开地就来了宫中。
他们得知太子被劫持的消息并不比韩王安晚多少,姬无夜甚至还早几分,已经提前在自己的将军府也发了一通火。
太子被劫持,他一点不比韩王安这个太子亲爹少着急,甚至更着急。
毕竟太子只是韩王安的一个儿子,却是姬无夜日后攫取大权最重要的棋子。
他这么多年来,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将其精心培养成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而且对自己几乎言听计从,为的就是等他登上大位后,想办法学人家田氏一族,也来个篡国改号。
这要是死了,损失就大了。
韩王安看着跪拜在自己下方的姬无夜和张开地两位重臣,声音依旧有些颤抖的问道:
“两位卿家,你们是寡人最倚重的大臣,所以你们能不能告诉寡人,这新郑城还是不是我韩国的都城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从左司马到太子,接连出事,这还是寡人的都城吗!?”
韩王安声音越说越大,语气越来越激动,颤音也越来越重。
这一次面对韩王安的怒火他们俩就不能头插土里装鸵鸟了,白亦非出事他们和稀泥装死可以,太子可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