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是很在乎外观,随手抹了一把,清理个七七八八,不影响脸部五官的正常功能使用就行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玄翦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沉静,看起来似乎没事了,不过说话时沙哑的声线和眼神中不时流露出的愤恨却表明着这人的内心并未像表面上那般平静。
古寻再一次蹲了下去,将视线拉到和玄翦基本齐平的程度,他不喜欢俯视着看人,当然,更不喜欢仰视。
“我怎么知道的,很重要吗?”
“重要的是,你该做什么?”
看着一脸神神在在表情的古寻,玄翦垂下眼睑,默然良久,方才继续开口,用着沙哑的声线,毫无情感起伏的声调说道:
“魏庸已经死了。”
“哪又怎样?”古寻反问玄翦一句。
“他是死你手里的吗?”
这时,惊鲵见到玄翦已经恢复正常,也带着孩子走了回来。
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何况她现在也很好奇古寻想要做什么。
然后,站到古寻身后两步远地方的惊鲵就听到古寻在那里用言语撺掇玄翦。
“魏家庄一战,要不是掩日阻拦,你本可以亲手手刃仇人,可现在却只能坐视对方死在魏国大牢中,你不要说这样对你就足够了,我不信。”
这话一说出口,玄翦立刻明白了古寻想要什么,“呵!原来阁下是想用我做刀,来对付掩日。”
古寻毫不掩饰自己目的的点头肯定了玄翦的说法。
他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本来也就没有隐藏的意思,因为玄翦和掩日确实有仇,而且不小,要利用他没必要遮遮掩掩。
“不是为了利用你,你怎么可能活到这会儿呢?”古寻笑呵呵的说着扎心的话。
玄翦被这话一噎,也不知道怎么回他了,沉默了片刻后,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说过的话,“魏庸已经死了。”
言下之意是,魏庸已死,他最大的仇人已经没了,掩日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