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还没有正式中文对应词的“首都”二字。
这是一间店内面积不算很大的茶房,柜台后靠墙的置物木架上堆满了磁带、唱片以及各种海报。
所谓“茶房”,也被称为“茶室”,在八十年代的韩国,这种同时经营出租业务和提供饮品的茶房其实就是后世开遍整个首尔的那些咖啡屋的前身。
在一次性接待了数十名客人后,此时茶房的内部空间变得很拥挤也很热闹。
尤其是当这批客人还是群喜爱高谈阔论的年轻男女时,环境就更是吵嚷不堪。
茶房老板娘和服务员忙得脚不沾地,大家伙都围在几条沙发座位旁边,似乎没人注意到店内还有一道安静伏案的人影。
“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陌生的询问声忽然传到耳中,引得他抬头。
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后,他就习惯性地眯眼,推了推眼镜。
谁知对方一边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一边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指在光洁的鼻梁上虚推。
“你的视力明明没有问题,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个近视眼?”她颇为好奇地问。
他的眉峰不易见地耸动了下,“你怎么确定我没有近视?”
“你的眼镜,”对方用双指比划着,“一看就知道是玻璃片。”
他听后就摘下眼镜查看,表情间透出了一丝罕见的意外之色。
“有这么明显吗?我以前还从来没被人拆穿过。”
“那是因为在他们眼里,你的脸上就只写着‘延世大’这么三个字而已。”
对方既世故又犀利地点评着。
“我们大老远跑来异国他乡读书,本身对于人生都有一定的规划,做什么事情基本都带着目的性。”
她反手一指店中挂上的那条横幅:“像是这个‘联谊会’,听说是从美利坚传过来的东西,但你真的觉得,大家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叙什么同胞情吗?”
“所以,你现在专门来找我搭话,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