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下子讲得太入神了。现在想想确实不太合适。今天的场合不适合谈工作。”
“那欧巴、韩部长,我就先进去找奉小姐他们了。”她很得体地露出微笑,又向着李正尧低了低头聊表问候便转身回了屋内。
从始至终,曺胜男的表现都没有显出丝毫异样,也没有多看李正尧哪怕一眼,举止寻常。
喝完那杯水的李正尧看上去沉思了一会儿,也对韩正午颔首,没作声地走向梁恩彩等人。
二人离开的方向正好相反,只有留在中间这个位置的林深时和韩正午开始面面相觑。
“看来你和李组长的关系真的很要好。”
“什么意思?”
“你还给我装傻?”
韩正午偏头鄙夷地瞧了瞧林深时平静的面庞。
“如果不是怕你自己的朋友尴尬,你刚才还会多这句嘴?怎么,我和斯嘉丽在边上说正事刺激到你们两个闲聊的家伙了?”
“你说话就不能口下留情一点吗?”林深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行!”韩正午没好气地抱起手说,“我就是看不惯可怜的人受欺负。说到底今天这个邀请,李组长那边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
林深时反问她:“你为什么会觉得胜男可怜?她之前或许的确对老李有过好感,现在没能成为情侣要说遗憾可能也确实有一点,但这样就变得可怜了吗?”
韩正午不由得蹙眉。
“还有,参加婚礼本身也是胜男自己的意愿,有些事好好面对总比刻意回避要好。我刚刚的行为是有点对不起她,但你故意把她拉来站到我们俩边上,你就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正义吗?”
听到林深时的话后,韩正午就装起了傻,一脸困惑地问他:“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林深时也没再多说其他,只是低声地继续讲:“别总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做判断,说不定真正让他们之间变得奇怪的人就是我们。”
韩正午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