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绮就小声嘟囔:“我知道您在担心我,但我以前可是选手出身来着,没关系的。”
“我还记得你现在已经退役了,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林深时没好气地说。
女孩不由看了他一眼,语气委屈地说:“您这话就有点伤人了……”
“我是要你记住!就算你现在还是跆拳道选手又怎么样?你们比赛的时候会安排这种对决吗?更别说人家真用上配备的武器,你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我也知道,但我也没办法啊……那位不是您的亲生父亲吗?”
林深时皱了皱眉,像是被掐中了七寸似的。他看了看眼前乖乖站着的年轻女孩,忽地伸出手指在她低着的脑袋上面用力一推。
“啊,本部长!”
“这是给你的‘惩罚’,希望你以后能长点记性。”
“那,您现在算是不生气了?”
“你都把我爸搬出来了,我还能说你什么?”
两手摸着脑门,奉伽绮有点沮丧地看着男人。她的目光越过林深时,忽然轻轻“啊”了一声,赶忙鞠躬问候:“您好!”
林深时回头看去,见到了李溪午独自走到庭院里来。
在李溪午露出微笑地打过招呼后,奉伽绮就识趣地转身走开,给父子俩留出足够的相处空间。
“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我刚刚也说了,飞机起飞之前刚好发现了情况,只是中间询问那些人和赶回来的路上多花了点时间而已。”
“我是说您的手。在我印象当中,您可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
李溪午愣了愣,低头看看的确略微发红的手背骨节,“别说你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上一次做这种事是什么时候了。”他笑着抬头看向林深时。
林深时注视着父亲,口中突如其来地问:“您怀疑今天的事和曺社长有关?”
“嗯。”李溪午毫无避讳地承认,“但只是之前。”
“现在不怀疑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