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即便您的人提前知悉了情报,谁又能想到幕后真正的指使者反而是目标之一?最后,基于以上这些事情,您先前的遭遇也可以被理解了。”
“先前的遭遇?”曺静淑面无表情地启唇问了句。
“就是那个被安装在您车里面的装置提前被发现的事情。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爸的安排……说不定他就是故意想要您的人发现,然后顺理成章地引导着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林深时依然在尽心尽力地分析着,但语气听上去隐约也像在替李溪午做着某种辩解。
只是他最多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再说得明显一些就是过犹不及。有的事,曺静淑自己有自己的判断。
双手交叠覆在腿上,坐在林深时眼前的中年妇人像是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直到几分钟后,他才冷不丁听见曺静淑问自己:“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是基于儿子对于父亲的了解来判断?”
林深时不假思索地予以否定:“并不是。我说的这些话只是单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来讲。”
始终不动犹如雕塑的曺静淑抬眸盯住了他,数秒后,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可是,以旁观者角度的说法,似乎比站在儿子的立场来推测父亲的行为更有说服力。”她说的话很平静,落在林深时耳中,心里面却莫名不是滋味。
“您有没有别的想法要说?”他问。
曺静淑却不答他这话,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是想就此等待金东美那边先传来答复再说。
林深时无奈,想了想又神色微动地试探性问:“刚刚,您的样子看起来和往常不太一样,您在真正担心我爸的安全吗?”
他这一问显然过于直白,甚至是基于长辈和晚辈的身份来说,他现在向曺静淑提出的这个问题已经算是失礼了。
然而中年妇人果然也没责怪他,仅仅是轻描淡写地看来了一眼。
紧接着,林深时提起的这个话题好像终于重新勾起了曺静淑的谈话兴致,那道寡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