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地放在膝上,简单讲述了一遍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林深时见她情绪镇定,又思索着问:“知道您今天动线的人多吗?”
“我今天原本要去参加一场水门仪式,所以光是媒体那边知情的人都数不清楚了。”曺静淑说。
林深时皱了皱眉,“那看来内部和外部的人都有可能了。”
曺静淑听到他这话却莫名瞧瞧他,说:“虽然有可能的人很多,但要挑出一两个怀疑的对象也很容易。”
林深时沉默下来。
曺静淑既然这么讲,那就证明她作为当事人,对于今天这件事的看法与他多少有一点不谋而合。
“你觉得……”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的中年女人忽然启唇问他,“这事,你父亲有可能参与吗?”
这间所谓专属曺静淑的俱乐部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林深时才重新有了动作。他认真地摇摇头说:“我觉得不太可能。”
他没有去问曺静淑为何会有此猜测,也没有去质疑曺静淑身为李溪午的现任妻子,反而来询问自己意见的行为。
“为什么?”曺静淑不经意般稍稍换了下坐姿,她的眼神直视着林深时,好像真的很好奇林深时得出这一结论的依据是什么。
然而林深时的话总是令人意外,他直白地对曺静淑说:“如果是我爸做的,那现在您至少不会这么平安地坐在这里和我说话;而如果他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伤害您,今天的这场事故,我们也必须换个角度来看待。”
曺静淑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然后颔首:“你说得对,我的想法也差不多。”
她这话听着有些像马后炮,林深时听后却郑重地问:“您怀疑我爸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其实他此前也猜到过李溪午的头上,期间甚至想要试探一下曺诗京的口风,但后来还是放弃了。
“没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曺静淑给出的答案也让林深时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