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话尽于此,李溪午想了想,又补充性地说了两句:“曺盛祐我会帮你处理的。你别出手,不然反而会让事情变得麻烦。他毕竟是曺氏的人,你对付他容易进一步引起那群人的仇视情绪。”
林深时抬头看他,总觉得原先满腹酝酿的气势在自家老爸这番连消带打的语言攻势之下都莫名地弱了下去。
他也情不自禁地带了点个人情绪地说:“我并不想进入曺氏,所以何必在意他们的敌视?”
结果惹得刚要离开的李溪午奇怪地看了他两眼,嘴里边不客气地说:“为什么直到现在还保留着一点十几岁时的性格?你这当哥哥有时候还不如诗京呢。”
自己亲生父亲的这番话说得林深时有点无言以对。
他被留在原地,目送着李溪午也没说一句道别就要离去的身影,忽然又皱了皱眉,开口说:“您今天跟我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安慰我吧?”
说实话,前面在听着父亲讲话的同时,他的脑中也闪过很多杂乱的念头,确实也想过李溪午今晚此举是不是藏着什么他不知晓的深层目的,但在思绪纠缠地想了半天之后,心里面却是生出了个感觉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
李溪午之所以特地叫曺诗京把他找来,又对他说了这么多其实没有多大实际作用的话……其根本目的,或许仅仅就是想因为今晚的事安慰一下他而已,基于父亲的身份。
在林深时的视线中,中年男人离开的背影没有丝毫的停留,就像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直接走了。
然而在背对着他的角度里,李溪午平静的脸庞上还是悄悄地浮现了一抹哑然的笑意。
“这臭小子这点倒是像极他妈,偏偏总是对这种事很敏感。”
……
后来,可能是由于李溪午的嘱咐,又或者单纯就是出于个人的意愿,前不久刻意给父子俩留出独处空间的曺诗京又重新出现在了林深时眼前。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总得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