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好好说道说道,她把她欧巴看成什么人了?这要按照级别来算,你是将军,我怎么也是左右副将吧?连我都叛变的话,这仗还打什么打?”
从好友的话里立刻察觉出少许意思的林深时扫了他一眼,摇头说:“本来就没有什么仗,也无关于打与不打。”
李正尧皱起眉瞅他。
两人相视半晌后,各自默契地放下了杯子。
“所以伽绮没说错?你真不打算回hart了?”李正尧语气不太好地问,但听不出究竟是生气还是疑惑。
“眼下的局势你们还看不明白吗?”林深时淡淡地说。
李正尧哼笑一声,“眼下什么局势?打从曺会长他老人家摆下珍珑棋局之后,您这小和尚可是一步都没走。你就算是闭上眼瞎走几步也好啊,现在不声不响,外人都在猜,我们这些自己人也被闷在鼓里。”
林深时想了想说:“差不多就是这几天了吧。”
李正尧一听他这话就来了精神,凑前问:“终于准备好了?”
“嗯。”
“按你的习惯,藏了这么久,铁定是一招制胜了对吧?说说看,你给老头子准备了什么‘惊喜’?”
林深时看看他,“揭晓之前没人知道才叫‘惊喜’。”
“你这就没趣了吧?”
“保险起见而已。有的事,你们提前知道了不会有什么实际的作用,反而会多出一些风险。毕竟这次的事,我可输不起。”
李正尧小声嘀咕:“我看你就是喜欢吊胃口……”说着话,他又皱眉地问:“老人家之前和你做赌约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向你透露了什么?”
“没有,但我自己有预感。”林深时说。
李正尧眯起眼来,“所以这次不管是输是赢,你都会离开hart?”
林深时点点头,“算是升职了吧,只是区别在于,我是自己走上去,还是被人硬拉上去。”
“真有区别吗?说到底都是别人给的尊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