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曺海淑说话也直白,她俯身伸出手,将那封重新收起的白色信封又往林深时那边推去。
“这次算是我个人的邀请,不混杂其他任何的因素,别人不会插手这件事,我也不允许他们把手伸到我这边来。我只是单纯想邀请你参加而已。之前你加入募金会的时候有一点资格审核,我那时候才听说,原来你早些年也做过国际志愿之类的慈善活动?所以我希望你能来一趟,也希望你不要拒绝。”
林深时思索地看看这封意料之外的邀请,然后又抬头问曺海淑:“只是这件事吗?这点小事,甚至可以通过募金会的官方渠道通知我,您大可不必亲自跑来一趟。”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顺道而已。”
“说实话,我不太相信这套说辞。”
曺海淑盯着林深时看了一会儿,“我本来还以为你会用更高明的方式来让我说出实情。”
“我想您今天过来找我,已经是一种很直接的方式了。”林深时心情莫名地有所放松。
比起喜欢公事公办的曺静淑,他面对更像是用长辈的态度来对待他的曺海淑,反而会有些无所适从。
曺海淑闻言点点头,也不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说:“估计最近的平静你也感受到了,我是过来提醒你几句。”
“提醒什么?”
“我欧尼直接帮你出头,这个行为算是一种威慑,告诉所有人,份量不够的就别来碰你了,这也是你这几天会这么安稳的理由。到了一定的位子上,没人是傻子,要试探也要先调查清楚再说。问题就在于这个调查上,你的身份虽然对外保密,但一些人也是有资格知道。”
林深时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接下来我要面对的人差不多都是您这样的级别?”
曺海淑又端起茶杯瞧了他一眼,说:“不光光是你父亲那边的人,你还要小心我欧尼的人。”
林深时皱皱眉头,一时不解地看着她。
“我欧尼的根基在韩信航空,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