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放在他们中间就能说。
梁恩彩不是hart广告的职员,她在林深时的面前也几乎没有过低头的时候,眼下听到林深时这么一说,当然也没被他唬住。
她妩媚地翻了翻白眼,继续抓起啤酒杯说:“因为是朋友才来问你。你好歹是今晚的主人翁,总不能喝点酒就完事了吧?你难道看不出来在座的这些人都希望你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哪怕是你编的说法,只要逻辑说得过去,能解释清楚你之前休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也就能安心、踏实地工作了。”
这话说到后半段,梁恩彩也有意无意地压低了音量,顺带用胳膊肘戳了戳林深时,暗暗冲他瞪眼示意,那神态竟然也有几分小女儿家的可爱。
林深时笑着看她,目光留意到她脸颊与耳根处逐渐蔓延的酡红,然后就不着痕迹地歪下头,向隔了一个座位的李正尧投去一个眼神。正在喝酒的李正尧看懂了他的意思,哭笑不得地点头应了下来。
“我有心事不假,但这个心事我跟你们说了也没用,因为解决问题的关键不在我的身上。至于其他的问题,大姐您懂的道理我当然也懂了,我不向其他人说明情况,自然有我的原因。这事你还是别操心了。”
话音未落,林深时和李正尧就径直站起身来,一人一边搀扶住梁恩彩,准备把她架起。
“诶,你们、你们俩想干嘛?”
被两个大男人拉住手臂的梁恩彩醉眼朦胧地左右转头看两人,一脸懵然。
“送你回家啊。”
“唔……我不走!我没醉!”
“大姐,差不多行了。你的量我还不清楚?”
注意到众人都稍稍看过来的视线,李正尧无奈地低头凑到梁恩彩耳边,语气却放得很柔和:“我先送你回家吧。我不会走,到时候我就留在你家照顾你,行吧?”
一不小心听见李正尧这话的林深时,看向好友的目光都忍不住变得古怪起来,眼里蕴含的意味却更多是笑意和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