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见到曺胜男的时候,林深时的心里面就马上生出了一种明悟。
他对旁边的奉伽绮点头示意,等到暗中向他连连合十感谢的李正尧都松了口气地走出去后,hart广告的本部长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和曺胜男两个人。
走到这位曺氏小姐的对面拢拢外套坐下来,林深时才要拎起茶壶,便听到一直安静不发言的曺胜男忽然开口说:“今天算是我有求上门,按理说不应该由欧巴你来招待我。”
说完话,她就自顾自从林深时的手里接过了那只精致的茶壶,分别给林深时还有自己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茶是典型的韩国茶,林深时平时也尝不出什么滋味来,他往后靠在沙发上,一语不发地审视了曺胜男一会儿后,嘴里边就冷不丁地说:“所以,你选择了背离你的亲生父亲,转投到自己姑姑的麾下?”
这里的“背离”也是林深时几经琢磨后才用上的词语,正低头喝茶的曺胜男听后便轻笑了一声,抬起头看向他,眨眨眼说:“欧巴你其实是想说,‘背叛’对吧?我作为我父亲的女儿,明明知道我父亲已经没什么能力去对抗我姑姑了,却没选择站在他身边支持他,反而站到对面的阵营里去。这种行为按照中国的话应该怎么说来着?哦,‘吃里扒外’?”
“我还以为这种行为在你们这样的家庭当中用‘明哲保身’来形容会更加恰当,或者说‘良禽择木而栖’?”林深时面不改色地说。
听到他这话后,曺胜男的眼睛里像是掠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神采,她换了条腿保持跷二郎腿的姿势,笑眯眯地问林深时说:“怎么?欧巴你认为我是‘良禽’吗?我们俩明明还不怎么熟悉啊。”
“没事别学曺诗京。还是说,这是你们家里人的通病?总是一副企图用笑容来掩饰真心的样子。在这点上,我倒是更喜欢曺副会长的作风。”
林深时直起身来,拿起茶杯轻声地说:“你是不是优秀的人才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你不是个傻子。待在你父亲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