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时注视它看了几秒,也没发现它有什么出奇之处。
可是林深时知道,这盆花的本质和他家里存放的那尊雕塑一样,是普通人遥不可及的事物。
又过了一会儿,林深时的面前坐下来一道倩影。
他瞧了瞧对方一眼,嘴里就说:“如果你不是来通知我假条已经批准的话,那还是免开尊口吧。”
“我还以为你会更在意我坐在这里的事。”
突然出现的曺诗京没有选择在裴珠泫坐过的位子上坐下,而是挑选了其余的空位,这导致她和林深时斜对说话的状态颇为怪异。
“看来你也打算充当一回烦人的角色了。”
林深时看似不经意地拉过来那盆玫瑰花,同时就说:“有什么话就说吧。以你的性格,我之前都那样说了,结果还是不顾面子找上门来,不让你把话说完,看样子你也不会离开。”
曺诗京今天穿了素色的裙子,很端庄地坐在咖啡店的椅子上,她对林深时平静地说:“我偶妈有一条行事准则,无谓的努力她不会做第二次,我也一样。所以类似的话我只对你说一遍,你要是还听不进去,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话听上去倒更像是赌气。”经过一天一夜的冷静,林深时现在对待曺诗京的态度好歹是好转了一些。
曺诗京看向他的眼神里却仍带了些不明显的怨气,还有难以理解。
“你应该知道反抗的后果是什么吧?说实话,如果你的性格真像你平时表现出来那么理性,为什么会做出现在这样的选择?我实在无法理解。”
“别说得好像说出‘拒绝’两个字,人生就会毁灭一样。”林深时也难以理解地看着曺诗京,“你如果无法理解,我也想问问你,他们的这个安排,你自己能接受吗?”
“我最初当然也无法接受。”
“最初?”
“现在也是!但是……”曺诗京加重了字音,“不是家人吗?家人之间即便难以沟通,但还是可以坐下来商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