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办公桌前的金成夏就低头说:“我只知道,这好像是少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吧?”
原本还在眺望窗外风景的李溪午闻言侧头看看他,忽地就笑了起来,用手指指自己的秘书说:“我早跟你说了,那小子人缘比我好。他才来韩国几天?你就不说了,连诗京都开始向我发脾气。这是时隔几年发生的情况了?”
金成夏很清楚这时候不能接李溪午的话头,以免这个近年来越来越像是年老担心起儿女家事的中年男人又拉住自己聊一下午的家常。
他不动声色地举起手中的平板电脑,转移话题说:“计划很顺利,申少爷那边也相当配合。这几周来,少爷和hart的名字已经成为了韩国人认知里的一个新词。”
“这样还不够,他要站上舞台,最好要让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认识他。”李溪午扫了一眼金成夏手里的门户网站搜索指数,随之冷淡下来的脸色仿佛已经回归成为了平时那位执掌hanshin集团大权的代表理事。
他坐在办公椅上,转身再次面朝落地窗,俯瞰高楼之下繁华的城市景象,嘴里呢喃:“正是好时节……当父亲的想给自己送份礼物,权当是这么多年努力的一个总结;我也想给你送一份礼物,一份别人或许努力一生都拿不到的礼物。不管你愿不愿意,给不给礼物的决定权可在你爸我的手上。”
在他身后的金成夏适时地低声提醒说:“以少爷的性格,万一真打算不顾一切该怎么办?”
“以前的他可能会这么做,但现在他不是有软肋了吗?”李溪午笑了声,“相比起这些,我倒是很想看看,接下去他要如何反抗。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光凭他自己,绝对没办法赢过我。”
保持鞠躬姿势的金成夏面不改色地接话说:“所以您之前不是故意给少爷铺了一条路吗?那是唯一有可能成功的办法。”
李溪午回过头来,嘴角的笑意更浓。
“你知道吧?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准备反抗我,也是我有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