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深时突然的一句抢白让办公室里的声音消失不见,沉默的气氛蓦地降临。
坐在沙发上的李溪午终于稍稍收敛了笑意,皱起眉头地瞧着明显流露出火气的林深时。
这一刻,在外人眼里,这对父子的眉宇间竟然也总算出现了几分神似。
或者该说,在不笑的情况下,李溪午才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你的计划成功了两次。第一次把我骗到韩国来,第二次算是半哄骗半利诱,把我架到了如今的位子上。至于第三次,看样子你是打算跟我摊牌了。”
在李溪午的视线中,林深时的手悄然抓紧了沙发的靠背,五指陷入。
他对父亲冷脸说:“既然如此……你现在就对我说说看吧,为什么你的计划要用到我?为什么在你的计划里,实现目的的方式一定要是我和诗京结婚?如果你的说法合情合理,说不准,我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
沉默地注视了儿子一会儿,李溪午毫无征兆地轻笑出声来。
他如同寻常家长般感慨地叹气说:“你小时候可从来不敢这么大胆和无礼地跟我说话。看样子,儿大确实不由爷。”
“别说什么转移话题的屁话了!”
林深时强压住内心怒火地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调整了几秒后又睁开双眼,沉声说:“爸,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现在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只是想要个理由而已……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李溪午也反问儿子。
“我们就先不说我和诗京到底合不合适的问题。我听说你们还打算把我送上更高的位子?那个什么明年就会成立的互联网公司?你们先是自作主张地丢我到广告公司去,现在又想把我丢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你们凭什么,我又凭什么?”
李溪午平静地说:“你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吗?当一个人有用的时候,他身上的优点就会无限放大;当一个人没用的时候,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