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什么蛇才行。”曺诗京耸耸肩,“我二舅舅的毒牙早就被我外公给拔干净了。而且他要真有多么厉害,也不至于被我外公放弃。所以相比起没什么胆量正面较量的蛇,我还是更怕没准会一掌拍下来的熊。”
“经验告诉我,被忽视的敌人才最有可能造成致命一击。”
“你放心好了,就算是致命一击也不会冲我来。我家里头的那些长辈,他们盯住的东西都是‘空中森林’会长办公室的那个位子而已。”
曺诗京抬起手揉了揉脖颈,随即放下手转头看向林深时说:“题外话说完了,咱们也该说说正事了吧?”
“什么正事?”
“呀,你再在我面前装傻试试看。”
“我刚刚不都说了吗?我没空过去。我要准时和妹妹……”
“妹妹!妹妹!”
副驾驶座上的曺诗京忽然发起火来,她有些暴躁地转头问林深时:“她不是昨天才到韩国吗?在家里老实休息几天不好吗?你每天上班那么累,下班以后还非要陪她逛街不可吗?”
正在开车的林深时被这一通气愤的连续发问给弄得愣住。
他眨眨眼,旋即古怪地通过后视镜看了看脸上戴着墨镜的曺诗京,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今天心情不太好的原因……不会是因为知道了饮溪她来韩国了吧?”
曺诗京被墨镜挡住大半的漂亮脸蛋蓦然僵了僵,她盯住林深时侧脸看了几秒,然后就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说:“你觉得我会这么幼稚吗?”
“嗯。我感觉会。”
肩头又遭了下重击,这次力道刻意加重,显然是有心虚报复的嫌疑。
“你真的在意饮溪的事?”林深时感到很诧异,在开车的同时,忍不住看看闷闷不乐的曺诗京,“为什么?”
抱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曺诗京憋了几秒后就冷不丁地说:“阿爸听说她来首尔的事了。”
“嗯。所以呢?”
“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