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在很多人看来就是贪心的行为。”
林深时微愣,旋即问她:“谁定的这个规则?”
“你觉得在hanshin,唯一有资格制定规则的人是谁?”
“那么我就完全想不通你这么做的理由了。”
“对啊,我也在想自己为什么要违反规则。”
曺诗京一边喝着水,一边侧头向林深时眨眨眼睛,那副浅浅而笑的模样俨然恢复了往常的神秘与自信。
林深时面露无奈,思索片刻就问:“综贸那一块,留下来的老人你之后打算怎么处理?”
“你放心好了,”曺诗京用双手捧住水杯,慢悠悠地喝,“我的目的也不是要一个完全听从我命令的公司,这种事根本没意义。剩下的人,依然能存在下去。”
林深时点点头,又问:“我就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吧。”
“什么?”
“我过去以为你挑中我,仅仅是因为我和你的关系,与其选择一个不认识的外人,不如找一个和hanshin本身没多大关系、而你又能够信任的人。可是现在我发觉……你的计划,或者说你们的计划,不会就是我吧?”
曺诗京直接回答他说:“这个问题,你需要去问阿爸。”
林深时稍稍沉默,很快表示了然,也不纠缠,马上站起身来。
他刚要走向办公室的门口,又对曺诗京低声说:“等下自己叫秘书进来看一看吧,如果真伤到脚就不好了。另外,多谢你及时赶过来。”
喝水的动作间,齿尖不为人知地咬了咬杯子的边沿。
曺诗京放下水杯,瞧了瞧林深时就说:“我自己太莽撞了而已。看你们俩刚刚的样子,倒是我多事了。”
这话里,又透出了一些不太明显的怨气。
“我不太清楚你和你母亲的关系,但你母亲当我的面给你脸色看,也不一定代表了她真有多恼怒你。有时候,什么都不愿意表现出来比至少愿意发发脾气更令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