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舅舅面前,我没资格和他讲道理。”
“你的那两位舅舅在你母亲面前也不算什么。”
“那又怎么样?他们俩终究是我外公的儿子,是曺氏的男丁,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曺诗京用手扶住了沙发的靠背,转头看向林深时,眼神里似乎蕴含了一种很难形容的意味。
“而且……这次算是我违反了游戏的规则。即便我舅舅以大欺小,集团里的那些人也只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已。”
曺诗京坐了下来,值得一提的是,她挑中的地方,正好是刚刚曺静淑所坐的那条沙发。
在她身前的桌面上,还好好放了一只空空如也的水杯。
“游戏的规则?那又是什么?”
曺诗京刚拿起水壶就听见了林深时的又一句提问,她好笑地回头看看他,挑眉问:“今天你好像问题特别多。为什么不像过去那样,老老实实地守住那条线?”
“因为我有了想知道的事。”林深时居然一反常态地走过来,重新在他前不久所坐的位置上坐下,“我现在,可不是以下属的身份和你交谈。”
“嗯,我知道。从你刚才对我不用敬语开始,我就知道,现在和我说话的人是谁。”
曺诗京的唇角挑起了一抹冷笑,随手放下水壶的姿态给林深时的感觉竟然像极了之前的曺静淑。
“不过,我也有一件事很好奇……现在和我说话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是那个不想和我家扯上任何关系的人,还是和我家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人?”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受到伤害后的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刺,也不管之后再接触你的人到底是谁。”
“所以说!你到底算什么?”
曺诗京的音量提高了些许,这时候的她很像一个才受过委屈的小女孩,很幼稚地怒视林深时,“我就算是刺猬,我又没求着你来接触我!你又凭什么来跟我说教?”
“你所认为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