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问候:“您好,曺副会长。”
“前几天晚宴的时候,我记得你称呼我还是叫我曺代表来着,”曺静淑翘起二郎腿,一只手随性地撑住下巴,转头看了看低下头不语的林深时,“怎么了?现在你倒是想起来我还是公司的副会长了?”
“抱歉,我以后会更加注意称呼的问题。”林深时不卑不亢地回了曺静淑一句,而后平静地直起身来。
曺静淑轻轻地眯了下眼,好像受不了他背后的逆光,很快摇摇头,放下手说:“坐吧。别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林深时没作声,只是按照她的话规矩坐了下来。
“你今天怎么会来找诗京?”
“我……有事要找曺常务商议。”
“是吗?”曺静淑拿起水杯,放到嘴边浅浅地喝着,“公事还是私事?”
林深时闻言顿了顿,低头说:“私事。”
曺静淑侧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倒是很老实?”
“反正也没有要隐瞒您的必要。”
“你喜欢诗京?”
突然,曺静淑语出惊人地问了林深时一句。
……
“李女婿今天会有空来我这里?”
“我今天刚好手边没什么事,听说您这里要召集那些晚辈们开会,所以就过来看看。不会打扰吧?”
听到曺父的询问后,会议室里主位上那名眉眼和曺静淑姐妹俩颇为相似的中年男人就勉强扯起嘴角,说:“怎么会呢?我今天叫诗京他们过来,也只是想例行开个短会而已。你既然想旁听,那就听吧。”
“那好。那我就打扰了。”曺父坐在一侧的首位上随意点头。
此时坐在会议室里的一众曺氏子弟都忍不住看了看安静坐在他身边的曺诗京,眼神里既有隐藏的羡慕与嫉妒,又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哪怕同样是女孩子,同样是主家,曺诗京先天的优势实在比他们多出太多了。
不仅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