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管是曺诗京还是在座中的曺海淑都略显惊讶扭头看了看坐在曺静淑身边的曺父。
“林深时本部长对吧?”
在满座的宾客注目中,曺诗京的父亲主动站起身来,朝林深时亲和地伸出手说:“hart是一个不太好管的摊子,支起来很麻烦,支起来后怎么撑下去也很麻烦,我这个女儿根本不管事,只能辛苦你们了。”
“代表您客气了。”林深时鞠躬握住了曺父的手,“这本来就是我应该要做的事。”
“作为集团代表,这些话也是我应该要说的话。”曺父嘴角的笑意更浓,收回手重新坐了回去。
在边上的曺诗京抿抿唇,也没再多嘴说话,和林深时一样,目光看向了还不言不语的曺静淑。
“您好,曺代表。”
听到林深时有点与众不同的问候声后,宾客们都暗自交换了一个意味不同的眼神,坐在姐姐身旁的曺海淑倒是古怪地笑了笑。
大概是不想压过女儿的风头,曺静淑今天特意穿了套偏老气的穿着,面对林深时的问候,她瞧了瞧他,看似很寻常地轻应一声:“嗯。”
这一应,算是为林深时的这次问候画上一个句号。
曺诗京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一边用手扶住林深时的胳膊作为示意,一边对父母故作不满地说:“你们二位真是,一个太亲切了点,一个又太严肃了点,打算让底下的人怎么样?”
她这话一说,就像是施放了一个无形的信号,酒桌上沉默的气氛顿时被打破。
在座的宾客们全都会意地笑出声来,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曺静淑都在丈夫的轻碰示意下哭笑不得似的微瞪了女儿一眼。
然而,若是仔细去观察,或许就有人能发觉,在看着女儿的同时,曺静淑的注意力却始终放在默默站在一旁的林深时身上。
在那副笑容之下,她的眼神分外的冷静和淡漠。
林深时才懒得去分析这一桌子人的心理活动,在见过曺诗京的父母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