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基本不需要他去见客户,开个视频会议、打个电话就好。即便需要见面,也会约在特定的包厢或者特定的地点。”
“他这种情况竟然还能成为公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科长,也真是神奇。”梁恩彩感慨。
“不认人和工作能力又没太大关系。深时他也不是傻子,他到一个新环境,最先记住的人不是他身边的人,而是那些所谓的上级。他很清楚以自身的缺陷,想要在这个社会生存就要倍加努力,所以你别看他平时很轻松的样子,其实他比我们所有人都要更用心地生活。”
梁恩彩一语不发地盯着李正尧镜片后那双沉静的眼睛。
片刻后,她就忽然伸出手和李正尧碰了碰杯,玻璃的杯沿相互碰撞,再次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干杯!”李正尧大概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也重新露出了一抹由衷的笑意。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很好奇,不过如果不方便的话,你不说也没关系。”
“什么事?”
“深时他平时到底是怎么认人的?你说他对声音还有身高不敏感,可我们一般不都是靠脸还有这两种因素辨认别人吗?”
“说是不敏感,其实也是相对而言。”
李正尧解释说:“比方说深时他如果有心记忆的话,只要是闻过一次的气味他就能彻底记住,但如果换成是声音的话,哪怕在用心的情况下,他可能也要反复多次才能记住。”
梁恩彩这才略微恍然。
“另外他也不是完全不会靠声音和身高来认人。只是有个优先级而已。”
李正尧接着往下说:
“因为他在生活中碰到的情况经常是需要他去辨认一个单独的对象,而不是去找到某个人。”
“身高这种条件,重复性太高,至于声音,大多数情况下,他都需要在一个人开口之前就精准或者大致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如果等到对方开口才反应过来,情况就有点被动了。”
“一个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