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一边絮絮叨叨的说话。
“赵阿今那个疯子把守备府所有人都杀的杀关的关了,现在府门外头一溜的人头,二殿下还要些日子才能回来,我收拾好了细软,松子今儿就是拼着这颗脑袋不要也要送您出去!”
话音刚落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外间冰凉的月色落了进来,衬的松子的心也拔凉拔凉的。
“你们准备去哪儿?“
外头站着的是赵阿今的心腹,跟她同一个村儿出来的堂弟赵林,此刻看着这俩人眼里几乎是一片怨毒。
三天啊,他们一万人出去的,情报上说对面蛮子只有五六千人,结果整整翻了三倍,三万人把他们跟包饺子一样困在沙漠里头,若不是赵将军凭借地势之利带他们杀出重围,现在的他们就是一把枯骨埋在黄沙里头。
“你们准备跑到哪儿去?”
那种杀过人的戾气几乎叫人胆寒,松子平时看着怂兮兮的,这下子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一双眼睛蓦地沉凝起来,手中断刃刹那间就要出鞘。
宫中暗卫营出来的如何会是废物?只不过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罢了。
两方人马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时被强行扒拉出被窝的人方才是像清醒过来了,抬起头瞧着他们。
她生着一副绝佳好相貌,眉目昳丽传情,此刻只着一身单衣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单纯青涩之感,像是从未经历过世事磋磨人心险恶的小姑娘。
她拉着自己的被子害怕的看着他们,清而亮的眼睛在暗夜里轻轻一眨就像是要掉眼泪下来,活像被人欺负了。
“你、你们在说什么?”
赵林脸皮抽动了一下,恶狠狠的抽出刀:“别装傻——”
几个字的功夫,时清薏眼睛里就已经酝酿好了泪意,床上女子突然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
“阿今呢?阿今在哪里?呜,你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