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
闾丘吕的神剑在天地万器间都排名第五,原本就是用来诛杀魔帝的利器,时清薏体内有她一根龙骨,此刻五脏六腑都已被搅的稀碎,生机断绝,只剩下一口气未尽。
她甚至想去求朝闾丘吕和圣者求饶,去向他们磕头认罪,只要、只要能救时清薏她什么都愿意做,可是她如此清楚的知道,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
“寒衣......我们、停手吧......”将死之人闭上已然看不见的眼睛,歪在慕寒衣的怀抱里,削瘦的手捉紧了慕寒衣的衣襟,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我们没有错,错、错的人是他们......”
虚弱的魂魄在风中颤抖了一下,闾丘吕一膝盖跪在交错纵横的树根上,一寸一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仿佛已经了极端荒谬的事情。
“我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慕寒衣哆哆嗦嗦地把时清薏往自己怀里带,脸颊紧紧贴着时清薏的额头,恨不能再久一点,再深一点,她恨不能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当中,从此永世永世不再分离。
“寒衣......”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我好想我们、我们在雾岚的时候啊......好冷。”
神器绞碎的伤口无法愈合,一直到血液流尽,人才能真正死去。
“清薏......清薏.....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你不能.......”
慕寒衣把人按在自己的心口,含糊不清地喊她的名字,她想胡搅蛮缠不让她走,胡闹的像个没有目的的孩童。
眼泪也混合着鲜血一起涌下来,时清薏仿佛痛到极致,身躯在慕寒衣怀里不停颤栗着,很久很久,才勉强睁开眼,最后看了她一眼。
不舍的,眷恋的,在她堕魔以后小公主看她的眼光永远是复杂而冷漠的,到了这时候,她眼里又有了罕见的缱绻温柔。
时清薏嘴唇颤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