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相识就是一场强取豪夺,佟霜聘以为她会恨时清薏一辈子。
可一辈子那么长的时光,尚且年少的时候谁都不知道那意味着多少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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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霜聘性子烈,怎么都不肯屈服,后来时清薏用丝巾绑了她的手按在头顶,叫她动弹不得,又在她耳边威胁她敢动就把她从二楼扔下去。
小洋楼后面自带花园还有一个小湖,早春这么冷的天扔下去命就没了半条,佟霜聘牙齿把嘴唇咬的出血,被人用一根手指撬开了。
那人笑的肆意:“你当我是出五条小黄鱼买过来一个哑巴吗?”
佟霜聘眼眶通红,偏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一口咬下去,疼的时清薏忍不住嘶了一声,直接把她手指咬的出血。
眼底恨恨的,像是恨不得把人皮剥了做衣裳。
当然很快就被时清薏镇压,从刀枪铁杵里混出来的人轻易的压着她,笑着说:“等你什么时候有力气反抗了再说。”
佟霜聘只能屈辱的流泪,痛到软了腰,细细的抖。
那天晚上佟霜聘遭了罪,哪怕她震惊的发现时家七少爷是个女孩也没怎么好过。
第二天醒来时虽然全身无力,却也没有昨晚的黏腻身上换了轻薄的睡衣,身上的伤痕都被挨个抹了膏药,酸疼的手腕也一片清凉——是上好的伤药。
她并不觉得那是时家少爷的体贴,只觉得恶心,恶心极了,踉踉跄跄的在泡在浴缸里,小洋楼的新式浴缸她不会弄,水都是冰冷的。
她一点一点把头往下沉,拼命的搓洗自己的肌肤,直到把皮肤都搓的通红,像是怎么也洗不干净。
有那么一刻,她想揣着刀子戳进时清薏心口里,跟她同归于尽。
这个想法在很久以后依然存在,只是其中的恨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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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薏第二天晚上回去的格外早一些,打开公馆的门时逛街的二嫂刚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