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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天地茫茫里唯一的依靠。
阿姨心疼坏了,连忙去烧了水给她们洗澡洗头发,时清薏衣裳都被勾坏了,这一次傅时锦对她很是防备,并不让她的东西留在家里,洗到一半时浴室到门被敲了敲。
热水的雾气随着门被推开散了出来,熏的傅时锦脸色一瞬不自然的红。
姣好的躯体站在那里,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莹白的身前,双手抱在身前,全身上下却都是细密的伤口。
她自己翻山过来的,山上荆棘竹林又是夏天穿的薄衣服,不被弄伤才是怪事。
傅时锦捏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喉咙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你先穿我的衣服,洗完了出来上药。”
里面的人好似也察觉如此袒露有问题,有些怯生生的伸出一只手接了衣服过来,像一只失去爪牙的幼兽,露出了没有伤害的柔软肚皮。
一直到浴室的门被关上,傅时锦那口心气才终于平静下来。
时清薏的衣服堆在脏衣篓里,从里面扒拉出来的药盒用塑料袋装着,神奇的没进什么水,只是袋子上湿漉漉的。
傅时锦有些疑心的拿过来看了一眼。
心脑康胶囊,地奥心血康胶囊和心痛定片。
她眸色蓦地一深。
那是时清薏和傅时锦发生那些背叛以后靠的最近的一次,平时就算同床共枕也终究差了一些什么。
窗外电闪雷鸣,现代娱乐通讯设备在失去电力支持后只是一个沉重的砖头,和外界完全失去联系,身边唯有彼此。
时清薏的身体第一次凉的厉害,淋了几个小时的雨,哪怕用热水洗过也还是难以快速回温。
冷的牙齿打颤,生怕冷到了傅时锦,上床的时候就自觉占据床头一点地方。
许久,一只手不容拒绝的靠过来,从后抱住她。
“阿锦,”她嘶哑的喊她的名,“我......”
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