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薏仿佛是想拔腿就走,却最终没有迈开步子,被眼泪晕湿的眼睛抬起来,不知是在嘲笑着谁:“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我的。”
怎么想她的?傅时锦没有反应过来对面的人已经闭上了眼:“我答应。”
“傅时锦,你要记得你说的。”
折磨完就放我走。
傅时锦懒得纠结她的这些把戏,目的达到,微微露出一个笑来:“当然。”
我说折磨的高兴,直到我厌倦为止,可的怎么会厌倦呢?要生生世世,跟你纠缠不清啊。
这场交涉看起来是傅时锦大获全胜,然而一直到谈话停止她才发现过于锋利的书页割破了她的食指,鲜血顺着食指一直往下,滴落在刚刚启封的书页上。
“过来。”她有些疲倦的靠在病床上少许皱了一下眉头。
时清薏在原地站着,良久,才闭上眼又睁开,仿佛认命一般的走过去。
被书页划开的那条口子还在流血,昭示着表面运筹帷幄的人心中的不平静。
她蹲在床边拿起傅时锦的手,听见上面倦怠的声音。
“含着。”
时清薏:“......”
到底还是屈服了,腥甜的血腥气在口腔中蔓延,湿润的舌尖在伤口上轻轻扫过。
也许是以前她在花园修剪玫瑰被扎以后时清薏总给她含着,养成了她的坏习惯,也许是因为其他。
傅时锦觉得心口有些疼痛,脑子里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日光晴好,半靠在椅上女人微微阖着眼,指尖被人纳入口中,口腔温软湿润,一颗心于是莫名的牵扯起来,模糊中扯着撕裂般的疼痛。
白色的长裙曳地,远处有仓促的脚步声传来,女子的声音熟悉的可怕,冷冷质问:“孤让你吐出来了吗?”
——
病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何荌荌目瞪口呆的望着里面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