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望着自己心疼了。
身侧的女孩子才十八九岁,比时清薏小了两三岁的样子,却远比那个心机的女人活泼可爱,玩笑着试探:“我听说这旁边的一家餐厅味道不错,傅总晚上有安排吗?不然我们过去......”
“不了,晚上有安排。”傅时锦的态度不冷不热,时清薏走后整个人懈怠下来,又显露出一点无言的倦怠来,微微合上眼。
“推我出去吧。”
重伤还要从医院里跑出来也不过就是为了见她一面罢了,顺便扎一下她的心是最好不过的,可惜啊,有些人就没有心这种东西。
看见自己前金主伤成这样,怎么说也是一年多朝夕相处肌肤相亲的枕边人,就连问一句怎么样都欠奉。
狼心狗肺,说的就是她了。
时清薏,她在心底轻念这个名字。
突然又缓缓的笑起来,仿佛想到什么格外令人高兴的画面。
——
推出去的一路上还是难免遇见熟人,不久前对她避而不见的一群人见她重新回了傅家,怎么着也得拉拉关系。
晚宴用来拉关系再好不过,几位导演试探着问她的伤怎么样,会不会影响以后的拍摄。
——毕竟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残疾人。
傅时锦脸上不动声色,对着那些幸灾乐祸和假装关切的眼神一视同仁,回答大方得体:“这个还要看接下来的复健,也说不准。”
这话说了相当于没说。
“本来还想看看档期,新片里请你出山的,看来是不行了。”
“来日方长,以后肯定有机会再合作的。”
这样的套话说的嘴皮子疼,那些本来以为会被傅时锦下脸子的人在她这里也得了个好脸,傅时锦眼尖,看见旁边一闪而过的白裙。
围在她身边的都是一群电影圈的大佬,有眼光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