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力气,起身时晃了一下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时清薏一米六几的身高还没一百斤重,靠在身上没什么重量,扶住她的那一瞬间,小张莫名觉得寒意刺骨。
像是有什么人盯住了她,让她从脊背里渗出一点寒意。
她回头看了看,外面大雨刚歇,枝头树叶被雨水压的低垂,微风轻柔,毫无异动。
而身边时清薏已经在小声咳嗽起来了,她觉得也许是自己搞错了,只是今天的风格外冷而已。
等把时清薏扶进去严严实实的关好门才终于松了口气。
错觉,都是错觉。
时清薏状况不太好,医生过来打完针量了体温,高烧一直到傍晚六点才慢慢降下去,外卖的粥刚来天色就已经黑了。
时清薏没什么胃口,勉强自己吃了两口就放下了勺子,跟小张说了句抱歉。
说话的时候眼睫不住的颤,像是雨天里的蝶翅震开风雨:“她......不喜欢别人留宿。”
岂止是不喜欢,是家里有其他人的味道都要不高兴的程度,傅时锦纵容她,平时性格也不错,就是占有欲极强。
小张有点尴尬,一连串的答应好的好的。
“那姐我明天早上六点过来接你,你记得吃药别淋雨啊。”
走前没忍住看了一眼时清薏,浓密的长睫低垂着,看着无精打采,任谁看了都得心疼。
看起来像是被抛弃的小可怜。
可明明是姐先提的分手啊。
当然这些东西她肯定是不敢问的,出门跟杨姐报备了一下,拎着包走了。
时清薏苍白着脸起来喝了药然后把灯关了,整个卧室瞬间安静下来。
傅时锦选的地段一直都很不错,为了方便某些东西,窗帘一直都是遮光的,拉上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整个人窝进被窝里。
然后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一点一点慢慢的蹭到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