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薏!”
摇落心头又梗,气的眼前发黑,一腔愤怒无法发泄,险些一头撞到了柱子上去。
最后到底看不得她一醉了之,摇落用魔气硬生生将酒气从她身体里逼出,恶狠狠的骂:“你以为就这么容易吗?”
时清薏反正半醒不醒的,闻言眼帘微启又撑不住的垂了下去:“阿落,你想怎样?我听你的。”
终于到了这一步,魔尊冷笑,咬住医仙白皙耳垂的一角,一字一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蜗,喂了一颗药进她嘴里。
“取悦我——”
医仙半醉半清醒的掀开眼帘,有一点朦胧的水汽氤氲在她眼里,漆黑的眼珠动了动,半晌,突兀露出一个笑。
整个人支撑起来,飞快的在魔尊眼角落了一个吻,半醉半醒的扑了上去,把嘴里的药一下子渡进了魔尊口中。
声音竟还是冷清克制的:“好。”
猝不及防的摇落:“......”
一夜不知是折磨还是欢愉,阎魔宫自然没有敢听魔尊墙角的魔,只有风雪听见里面的声音,间或有一点压抑的低声。
魔尊恨的不行,她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在恨什么,仿佛哪里都能找茬,就连向来孤冷的人不肯出声也要恨恨的找茬。
“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同我好,连声音也不愿意发出?”
良久,才有虚弱的声音不解的传出:“你、你说让我别说话的......”
魔尊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在水牢的时候,她同时清薏说,别说,反正我也不会听,不会信。
此刻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气的不行:“本尊要听,给我说!”
只等了一会儿,便听见平素极清冷的声音贴近她的耳朵吐出一句极为过分的话,魔尊一下子僵直了身体,醉鬼含着她的耳垂,絮絮叨叨的说着情话。
情话灼心,不过片刻魔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