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披了一件薄纱,几乎□□。
手臂被锁链吊起,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若有人到来大概都能瞧见当朝丞相如此淫靡的模样。
可是没有,这里寂静的仿佛没有一丝人烟,她一个人在这里呆了许久,回忆走到尽头的时候石室的门被吱呀推开,门的尽头站着如今万人之上的女帝。
到了这种时候萧锦瑟连挣扎也懒得了,她死死盯住时清薏,这个自己从年少时就倾心爱慕的姑娘,仿佛期望把这个人刻进灵魂里。
她依然美的惊心动魄,锦衣华服不过都只是陪衬,在她的华光之下简直不值一提。
女帝似乎是刚刚上朝回来,一身龙袍威严至极,严丝合缝的扣到了领口,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目光毫不掩饰的在她身上扫过,眼底似笑非笑:“喜欢吗?”
凑到她耳边时却带着一丝幽冷:“你自己准备好的锁链和密室和衣裳,用到你自己身上,喜欢吗?”
这都是萧锦瑟给她准备的,就连这件根本毫无避体功能的衣裳都是她萧锦瑟准备好的,当初看见的时候时清薏着实给气笑了。
不给衣裳就不给,还欲盖弥彰自欺欺人一下。
“喜欢......”萧锦瑟就笑,眼底有泪光闪烁,明明像是在哽咽了,脸上还挂着笑,“殿下给的一切我都喜欢。”
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是欢喜的。
“你以为只有你想这样吗?我何尝不想呢?萧锦瑟你把我关着的时候,我可是时时刻刻想着这样关回去,”女帝似乎是在笑,让人听不出来是报复还是冷寂:“我已向外宣称丞相病逝,你的亲信都已尽数流放,没有人会再来救你。”
“嗯......”
她被时清薏欺负着,听完也只是笑,眼角都是泪还要笑:“都随殿下高兴......”
都是些身外之物罢了。
时清薏各种欺负她,萧锦瑟就任由她欺负,末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