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姓女子连名字也懒得告知,企图在救人性命以后就让她出去,结果惨遭拒绝。
名满天下的萧相哭诉自己无依无靠没有亲信,投奔无门还身染重病,说的情真意切,可谓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给长公主听的嘴角直抽抽。
小院子真的很小,除了熬药的厨房没有其他房屋,时清薏一个人住,最后不得不让萧锦瑟跟她挤在一间房。
半夜的时候有人伸手从后抱住她,一开始只是试探,发现她没有推开后越来越得寸进尺,手到放到了腰上,时清薏咬牙切齿:“你又怎么了?”
萧锦瑟抱紧心上人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疼.....”
雨声如漏,很快有人咬住她的耳垂:“咬住就不疼了......”
时清薏:“......“
虽然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
疼咬也应该是咬手臂而不是耳朵,再说自己为什么要让她咬自己,咬木头不行吗?
而且这已经不是咬了,而是舔。
萧锦瑟吻的很轻,带着一丝些微颤抖,像是含着一颗格外喜爱的糖,珍惜小心的动作里带着某种爱不释手的放肆。
时清薏紧了紧手,沙哑着声音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敢?知道了你还敢?!
温热的声音贴在耳边答话:“我知道。”
“那我是谁?”
时清薏闭合的眼缓缓睁开,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又从心里平白生出一股无言的愤怒来:“萧锦瑟,你是看见漂亮女子就上去动手动脚吗?认识几天就敢搂敢抱?”
萧锦瑟去解她的衣裳,避而不答却又转移话题。
“殿下,”她的声音沙哑且湿热,混在窗外瓢泼大雨里,“你动/情了.......”
时清薏:“......”
她不说话,萧锦瑟就絮絮叨叨的开口:“我好想你,想的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