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的手掌紧握成拳,不像是回答身后的人,反倒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
“应当不会的......”
毕竟长公主生性肆意潇洒,生平最恨的就是萧锦瑟把她困于一隅。
——所以怎么能对恨之入骨的萧锦瑟心软了?
一直到暗道里系统还在跳脚,听的时清薏耳朵疼,忍不住冷笑了一下:“慌什么?你以为她一开始睡真的着了?”
系统惊恐卡壳:“萧相一开始就没睡着?”
一般亲热的时候宿主都会强行关机,它只能待在小黑屋里无能狂怒。
时清薏懒得理会它,暗道的门咔哒一声打开,她回去揭开斗篷的兜帽,外边一层积水沿着斗篷划拉一下坠落下来,她把斗篷扔在旁边,这才掀开榻边的帘子。
里面的人睡的安稳,苍白的面上眼睛闭合,长而翘的睫毛低垂着,一头微微泛着褐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仿佛还睡的正熟,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时清薏过去捏住装睡的人的鼻子,萧锦瑟的鼻尖秀气,没一会儿脸就稍微有些红,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声音微哑,带着一些无奈:“殿下不要捉弄臣了。”
她的手搭在时清薏的手上轻轻握了一下,是好像对方才的事一无所知的模样。
“谁让你醒了还要装睡,”长公主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捉弄人的爪子,眼睛微微咪了一下:“怎么不问问我刚才去哪儿了?”
萧锦瑟神色滞了一下,烛火摇曳映在她眼底晦暗不清,最后却只是倚靠过去碰了碰时清薏的袖子:“殿下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
若是不想说,问了也是平白吵起来惹你不快罢了。
顿了顿,腾出来自己睡的暖和的一块地儿,摸着她衣角被打湿的褶皱:“殿下袖子湿了,去换一件过来睡吧。”
时清薏把她的手从袖子上扒拉下来,语气带着点清冷:“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