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苦涩,听得让人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时清薏却莫名有点不好的预感。
时母到底没能拦住姜知意,她抓着时清薏的手,神色冰冷,黑沉的眼里看不见任何波动,看的人心里一悸。
时母不肯退后半步,姜知意亦不肯后退半分,两人一齐抓住时清薏的胳膊。
最后还是时清薏挣开了时母的手,叹了口气:“我想,您可能并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时母蓦地僵住了,嘴唇几度张合,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回去的路上姜知意一直死死抓着她的胳膊,窗外风雪交加,她抱着她的手臂,眼泪跟不要钱一样的流,时清薏就温声哄着她自己保证不会走。
姜知意答应着点头说自己信的,只是仍然不肯放开,时清薏无声叹气,开始亲吻她,吻她脸色交错的泪水和泪痕,拨开被雪水打湿的眼睛
在外面杀伐果断的姜总此刻就像一只曾经被遗弃的猫,可怜巴巴的抓着时清薏的衣裳不肯松开。
她只是在外面凶,在时清薏面前永远都不会露出獠牙。
这是时清薏以前的想法,这个想法结束在当天夜里。
莫名的燥热席卷全身,她被硬生生闹醒,模糊中以为是不是空调的温度开的太高,眼帘却沉重的根本掀不开。
只能感觉到有人在黑暗里细密的亲吻着她,沿着眼角而下,再是鼻梁和嘴唇,最后咬她的下颌和脖颈,那个人亲的毫无章法,青涩又莽撞。
扒拉她睡衣的手还在发着抖,只有咬的非常狠,把她从一片茫然中硬生生给疼醒了。
她挣扎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嗓子却是一片干涩,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手腕上似乎缠绕着什么东西,勒的她格外难受。
“清薏,别怕......”姜知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