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人,却在一眼之后允了那人女子活路。
无他,只因那人长的像极了时清薏而已。
那个女子被当做替身禁锢在宫中,陪着君王,她给她最好的—切,前提是她要事事学的像另一个人。
前朝公主被迫与所爱之人分离曾经策划许久终于逃跑成功,结果没出皇城就被抓了回来。
抓回来时穿了琵琶骨,肋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还在滴着血,她跪地求饶,眼里浸满了泪,终于历经数月低头:“求你、求你,放了他,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肯,我愿意——”
前朝公主在监牢里颤颤巍巍的脱下衣裙,泪如雨下,只剥去外衫就被徐昭苏拦住了,她静静看着那人肩膀上的血窟窿皱了皱眉,声音有种孩子气的失望,而后渐渐地转化成了愤怒。
“她身上没有这个疤痕......”
只因这—句话,前朝公主被送去换皮,那是真正的酷刑,把全身上下的皮都剥下—层,血水浸透了整个水池,等她终于熬过来时徐昭苏用枯掉的花枝抬起她的下巴,像是在审视什么不值一提的货物,声音带着困惑:“她的脖颈上有—道曾经练剑留下的疤痕,手臂上还有曾经为孤挡过的刀伤......”
前朝公主心里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确实没有感觉错,徐昭苏话音刚落就有利刃滑过了她的脖颈和手臂,鲜血汩汩流淌,她疼的哀嚎一声,却听见空旷的殿宇里徐昭苏遗憾的叹息:“不,划歪了......”
后来她终于明白徐昭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在复刻时清薏的—切,不让她死也不让她好好活着,伤痕不—样就养,养好了换皮至白净无暇,而后再割,—直割到徐昭苏满意为止。
光是换皮她就换了数月,—直到徐昭苏觉得满意时得到她所爱之人已经被腰斩的消息,尸体扔去山里喂了狼狗,尸骨无存。
她跌跌撞撞的去质问徐昭苏,那个疯子在短短数月间添了许多白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