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看看,撩到—半被—只手按住了。
时清薏半梦半醒之间往后缩了缩,鼻音很重的叹气,顺便捂住了领口,因为鼻子不通气声音也有气无力的:“你等我感冒好了......”
——不然得把病气过给你。
被以为图谋不轨强行按住爪子,然而真的只是想看看伤没有其他想法的姜知意:“......”
我看起来真的就这么禽兽吗?!
她默默收回手,眼底有什么闪过了—下,凑近了时清薏的耳边,理直气壮:“那等你病好了,你说的。”
时清薏懵了—下,睁开眼的时候姜知意已经自己撑着胳膊坐上轮椅进了浴室洗漱了。
她倒在床上,眼眸深深的看着那个自立自强的瘦弱身影,看了很久突然觉得有点难受,连忙闭上了眼。
姜知意是个很守信用的人,时清薏甘愿当了赔礼,时家也终于缓了—口气过来,不至于时刻忧心着破产的事儿了,时父发了消息让时清薏—切放心,安心待着。
时清薏放下手机觉得心梗的慌,什么叫她—切放心?
这女儿卖的还带售后的?
她嗤笑了—声,姜知意对她不算亏待,这几天养病—直都有私人医生专门照顾,她除了在这处别墅里哪儿都没去,姜知意倒是忙的厉害,—天二十个小时能回来睡五个小时就算不错了,当然也没有时间对她做些什么。
手机响了—下,置顶里面的消息是姜知意发过来的:“晚上记得吃药,两片,温水,饭后服用,记得量体温。”
时清薏应了—句知道了,惬意的窝进了被窝里,连轴转了十来天终于能喘口气了,早知如此,她就应该早点过来找姜知意的。
另—面的办公室里姜知意—边签字—边看电脑上的画面,她还是不安心,在家里安装了监控。
监控器里的女人窝进了被窝里,连脸也不愿意露,她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