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班主任说一声。”邓斯思脸色发白,又莫名的松了口气,看起来不是和姜知意和解了,敢情还是拿她当随便应付逃课的。
她眼底又生出了几分幸灾乐祸,被拉过去随便打针吃药,谁知道会吃出什么毛病呢。
下一刻却看见时清楚不耐烦的抓起姜知意的手带她下楼,脸上的笑又扭曲的僵住了。
时清薏的手是温热的,抓起她的手的时候姜知意还有一点懵,心里那点阴暗的躁郁很快被那点温热驱散了,她的心好像都被那只手攥住了,肌肤相贴的温热透过皮肤抵达了心脏。
已经很久没有人会握住她的手了,甚至连上课跟她一个小组,一起走路回家的人都没有。
很久,她才悄悄回握了一下,时清薏这才察觉什么的一下子松开了她的手,快步走上前去,摆脱了她。
姜知意心里又莫名有点失落,加快脚步跟上去,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是还要带我过去打针吗?”
“不然呢?”前面的少女走的很快,几乎不给她停留的时机,语气也凶巴巴的:“咳的我烦死了,上课都睡不好觉。”
姜知意也不说话,在背后悄悄踩着她的影子跟着她,心里却好像久违的含了一颗糖默默在心口化了。
其实,时清薏根本不用坐在她身边,也根本不用听她的咳嗽声。
不过这句话她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医务室的医生看见是她们俩掀了掀眼帘,指了指旁边的房间:“今天刚好有空房,打针要两三个小时,你们去里面坐着吧,里面有床,困了还可以睡一会儿。”
感冒药本来就带着催眠的成分,昨天上午那个小姑娘把时清薏当靠枕枕了几个小时,那个恶名远扬的刺头竟然什么话都没说,真当了一个上午人形靠枕。
两三个小时腿都麻了吧,难为她还能站得起来。
医生过来挂好了吊瓶就出去了,房间不大就二三十平米,窗台上放着一株绿植,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