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他感冒又加重了,穿着拖鞋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咳嗽的天崩地裂。
姜知意在黑暗里堵住耳朵,疲惫的闭上了眼,在心里轻声默念。
没关系,很快,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至少这段时间里说不出话来。
如果有一天,能够让他永远闭嘴就好了,再也吐不出来那些刀子一样的话,也喝不了那些冲鼻的酒......
她把发烫的额头埋进那件崭新的校服里,悄悄去嗅上面微弱的香气,很淡,却让她躁郁的心莫名安宁下来。
时清薏,她昨天原来真的出现在自己家门口,那么今天她也会来吗?
只是这样想着,原本阴霾的心情就又出现了微弱的期盼。
姜知意这一次早上出去的时候特意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那抹金色的身影,只看见穿着白衬衫戴着耳机听英语的少年半靠在巷子口的梧桐树上,似乎是在等着姜知晴。
芝兰玉树,说的就是校草顾川景了。
看见有人出来的时候眼睛亮了亮,看见是她又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去,甚至皱眉调大了一点耳机的音量。
像是在嫌弃着什么一样,姜知意顿了顿,四周没看见想见的人才有些失望的低下头。
时清薏咬了一口三明治,评价道:“男主的双标眼里只有女主,看起来真的是像极了瞧不起反派。”
怪不得反派后来那么虐他,原来都不是无凭无据。
系统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告诉她,姜知意后来那么疯的原因是什么。
得益于时清薏昨天半夜在巷子里堵人敲山震虎,今天终于没人敢去勒索姜小可怜,她一路捏着三块钱手心捏出了汗,最后站在早点铺子前。
——买了一杯两块钱的豆浆。
“这能吃得饱吗?”时清薏看着前面小口小口喝豆浆的豆芽菜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怪不得这么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