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苏淹没的征兆,她慌乱的去佛开时清薏绸缎一般的乌发,细碎焦灼的吻去她眼角不停滑落的泪水,声音无端沙哑又仿佛带着某种隐秘的欢喜:“我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你知道的......”
从当年第一次握住这个清冷如雪之人的手时,她其实就已经预料到今后一生的结局,先动心的人总是低了一头,她本一直以为这辈子时清薏都不会为她吃醋。
心脏仿佛被什么慢慢填满,锥心的伤口也在逐渐愈合,那一瞬间的欢喜比她重新掌握天下更来的令人心动。
时清薏抬起湿润的一双眼看着她,伸出苍白的手,似乎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一般,去解她的衣裙。
可能是慌的,越着急越解不开,手一直发着抖,徐昭苏轻轻拢住她的手,柔声道:“我自己来......”
江南进贡的料子如水滑落,灯火被春风吹的摇曳。
或许是因为带着气性,这一次并不如前面温柔,时清薏越来越被药物所控,没什么力气的时候都依托于徐昭苏,情浓的时候贪求她的保证:“再说一遍......”
“只有你一个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或许因为愧疚和隐秘的欢欣,徐昭苏几乎什么都顺着她,依着她,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应着她。
“以后呢?”她甚至有些孩子气了。
“以后也只有你一个人,”徐昭苏细密的吻落在她眉眼,抱着她保证发誓:“一辈子都是,只要你一个。”
——也从未生出要其他人的想法。
时清薏咬了她一口,磨牙一般的,泛红的眼眶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徐昭苏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只要能让她不难受什么都能答应,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她懂了那些前朝昏君的心态。
“阿清,别难受了,你不高兴,我把她们都遣走好不好?”拱手一切讨她欢,大抵就是如此了。
那些本身也是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