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声音森寒,时清薏正准备解释,扣在肩上的手突然撤了去,往她脸上抓来,电光火石间时清薏偏头险险躲开,让徐昭苏扑了个空。
“你怕我?”徐昭苏的手缓缓攥紧,脸色也一寸一寸阴沉下来。
这是个躲避的姿势,甚至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几分。
“不......”时清薏垂下眼帘,“草民容貌丑陋,怕污了陛下的眼......”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在空旷的大殿内甚至显得有几分讥讽。
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
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撕裂开来,疼晕过去又疼醒过来,其中煎熬非常人所能想象。
冰凉的手指在她脸颊一侧游移,一寸一寸描摹木质面具的边缘,似乎下一刻就会突然揭开来,时清薏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在心里对系统咬牙切齿:“你人了?”
“还在了,”系统默默给她加了个屏蔽痛觉,忧心不已,“一个月一次,这一次熬过去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痛觉暂时屏蔽,时清薏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脸上那冰凉的手指也终于结束了折磨,撤回了去,只是悄然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角,有些贪恋的细细描摹想她的五官。
——
太医已经退下了,说是查不出来为什么突然晕倒,都是些废物,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晕倒?
徐昭苏阖上眼冷静了许久才勉强压下心中汹涌戾气,有些眷恋的靠近无声沉睡的人。
她瘦了很多,这半年里大概吃了很多苦,搜集的情报说她日子过的很是清苦。
说是在半年前突然出现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荒村里面的,对外说是饥荒逃难至此,毁了一张脸,嗓子也毁了,偶尔上山采些草药变卖过活,懂些医术,经常帮村子里的老人孩子看诊,勉强渡日。
日子虽然清苦但也平淡安宁,半个月前却突然揭了皇榜北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