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缓解疼痛,但是后来我们发现那是地嗪,人一沾上就离不开了!
“没过多久,内人的神智开始变得不正常。
“我们试过搬到别的地方住,但是,内人她已经离不开那些雾和地嗪。半天不碰,她就和发癫一样,口吐白沫。”
这个干了九年特工的男人在格里菲斯面前抹了抹眼角:“内人走了以后,我带着瑞拉搬到这里,离那些害人的东西远一点。但是,只要还在迦南,就那奇怪的雾就无处不在。
“我想过找机会离开这里,回启明郡,但是,瑞拉,她,她才六岁,已经长出了一条尾巴……”
男人吸了吸鼻子,仰起头来:“这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那些半精灵的工作是打仗,在最危险的地方和兽人、怪物打一辈子。尖耳朵远远的给他们下命令,像斗蚂蚱一样送他们去死,活下来的回到城里,稍有不从就会被处置。我见过好几次,巫师和宪兵把他们成片烧死在广场上。
“您看,只要是脑袋还健全,没有被尖耳朵弄坏了脑子的人都没得选,
“迦南要毁灭了,但我们不会跑。这座城市是他们的,也是我们的,是用我们的血和泪筑造的。”
……
越是深入迦南,格里菲斯越认不出这里。
如果说,从远处眺望的轮廓还是他记忆中华美的神秘都市,身临其中时就完全不是这样了。
城里的各种装饰都极其精致,却被幽冥迷雾笼罩。
夜晚再次降临,月色下,一种静若无声、似有方向和意图的虚幻波纹,从遥远的天幕,沿着在静谧城市上微微闪烁的月光悄悄涌来,就像要涌到海滩上的浪。
这道浪又阴又诡。就在它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屋檐、立柱和高墙之间的黑暗时,一阵阵若有若无的,似乎来自地底的尖叫猝然爆发而出。这种极度痛苦和绝望的尖叫,甚至连模彷,都足以撕扯一个人的神经。
这像是来自高空的俯视,又像某种来自地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