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的惨叫,接着便是凌乱而仓促的脚步声像鼠群一样四散逃开。
阿兰黛尔的脸色一白,摇摇晃晃的退了两步,差点跌倒在地。
血棘在他的手中鸣动,欢呼着请他即刻前往战场。仅仅是握住这把神秘的马槊,力量的共鸣就让他开启了破军的威压。
跟随在阿兰黛尔身边的仆人们看到小姐受到了冲击,下意识的想要上来保护。但是,他们刚动起念头,不可名状的战栗就从脚底传来。冰冷的恐惧咬住了他们的脊椎和手指,一点点的侵入意志。
他们惊恐的望向握持血棘的准骑士,却发现连抬头仰望的勇气都没有。
格里菲斯轻叹一声,微微笑着,面带满意,和颜悦色的将血棘放回箱中,顺手合上箱盖,锋锐的目光接着扫过惊恐的仆从们。
“退下。”
仆从们甚至不等小姐的吩咐,惊慌地带着柳木箱仓惶退下。
格里菲斯随即转过身来,对阿兰黛尔说道:“随我走走。”
少女轻轻按了按额头,苍白的容颜重回明艳娇美:“好的,我听说霍蒙沃茨的悬崖特别美,一直想去看看。”
两人离开大厅,向着霍蒙沃茨墙外的悬崖走去。少女渐渐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柔美而不失风雅地说道:
“我的家族希望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为胜利者尽绵薄之力,
“血棘也一直在寻找它的执掌者,
“祝愿阁下早日挣脱桎梏,获得辉煌的功勋。”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格里菲斯问道。
阿兰黛尔摇了摇头:“我们并不索取,一定要说的话,持有血棘的危险就是代价吧。”
格里菲斯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又往前走来一段,来到僻静的悬崖上:“阿兰黛尔小姐,选择我的是你的家族,还是你呢?”
黄昏的潮汐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在两人脚下白浪翻滚。阿兰黛尔平静地注视着准骑士,漂亮的小嘴画出一丝弧线:“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