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照料农场、高炉和矿场的琐事才能回家。我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11点睡,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很正常。”
贝萨琉斯一开始还只是迷惑,渐渐地,他的脸上显露出了仿佛撞见末日般的惊恐:“你……你在说什么?原来你是……!”
罗兰的表情温和而满意:
“我只是要说,我这个人别无奢求,只希望能够心情很平静地料理农场、发展工业。胜负、输赢,是我最不喜欢和人计较的。因为,那只会为自己弄来麻烦和敌人。
“我就是这么知足的人,这也是我的人生观。当然,若一定要动手的话,我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也就是说,如果出现了妨碍我平静生活的麻烦和敌人,在对方开口前……就会碰到这个。”
罗兰拔出一把与断罪相仿的燧发枪,但是更粗更大,两支枪管并联在一起。
贝萨琉斯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难道,这是真的,等等,等等等,我们是一样的,你早就知道了!”
“不然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贝萨琉斯,”罗兰的火枪已经指向了贝萨琉斯的脑袋,“我本也不打算来寻找你,但是你这么真心诚意地送上门来,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成全你。”
“不啊!等等等,你杀了我能改变什么?和那些东西作对有什么希望!”贝萨琉斯哀嚎起来,“就凭你那一点点军队,不成气候的工业,难道能改变什么吗?那么强大的力量都失败了,我们这样卑微的小人物还能改变什么!?”
“罗兰大人!”贝萨琉斯鼻涕眼泪流了一嘴,哭喊着去抓罗兰的大腿,“那些东西已经注意到了这里,你和你的军队是没有希望的,等待你们的只有毁灭,投降吧!和我一起,享受永恒的生命,无上的殊荣,这难道不好吗!”
“这就是你的回答了,贝萨琉斯。”罗兰冷漠地说道,向他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