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法师塔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摔打声,紧接着便是一阵阵惨叫和呼救,还有连绵不绝的警哨声。蕾蓓卡、滞留的民众和成群的城防军一窝蜂地逃出大门,就像快要沉了的船上的老鼠一样。
恐怖的邪教徒拖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士兵当作武器,向着二楼的监禁室大步走去。所到之处阻拦他的城防军都像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
“站住,你这混蛋!”芬兰一声怒喝冲了出来。他耷拉着一条胳膊,另一只手里还举着一把重型十字弓,指着裸男吼叫。
“站住,别动!别动!你,你不要过来,啊——!”
邪教徒用身体接了一发十字弓,一脚踢飞了军士长,毫不在意地径直往二楼走去。
格里菲斯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出来。他被打飞出去七八米远,在地面上滚了好几圈才撞上墙角。
痛,痛死了!格里菲斯挨了这么一下疼得嘴角抽搐,骨头大概断了三四处,淤青和擦伤更是满身都是。
但他还是追了上去,眼看着邪教徒来到哈米斯的牢房门口。
“快来救我,使徒大人,”哈米斯在牢房里高呼,“我在这里。”
“你就是哈米斯?”被唤作使徒的裸男徒手掰开牢房的栅栏,将哈米斯拎了出来。
“没错,使徒大人,”被俘的邪教徒感激涕零,“没想到会劳您大家。”
“信徒哈米斯,”裸男用宽厚的手掌捧住哈米斯的脑袋,“造物主感谢你的服务。”
只听咔嚓一声,哈米斯的脑袋在格里菲斯的面前被拧了整整一圈。
格里菲斯在不远处咬牙切齿,掏出衣服里的警笛用力吹响。
“嘀——!”
尖利的哨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远处传来一阵呼喊。
邪教使徒对此毫不在意,他的喉咙在蠕动,接着从嘴里呕吐出一刻鸡蛋大小的圆球,塞进了哈米斯已经合不拢的嘴里,随手扔回牢房。
做完这一切的裸男转身就向楼下走去,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