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哦呀,真是的,血气方刚可不是件好事,我的家族可是……”
费舍尔的话被堵在了嘴里。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门牙,用力一掰!
门牙应声而落,费舍尔少爷的嘴顿时血如泉涌。
“啊!”站在一旁的两个新生发出了小男孩才有的恐惧尖叫。
格里菲斯都惊呆了。这个看起来文静优雅的漂亮男孩在私下场合竟然还有另一幅面具。
“别磨磨蹭蹭,”亚伦喝道,“快拿过来!就像是侍女为头等舱的客人送上美酒和鱼子酱一样毕恭毕敬!”
他的威仪如同在惩罚封臣的君王,哪怕是呵斥都带着一种让人着迷的无法模仿的语调。
费舍尔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用颤抖表达自己的恐惧。
“是你!亚伦·伦迪鲁斯,你击败了那个人!你是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一个男生后知后觉地惊呼道,转身就要逃跑。
话刚说完,亚伦便抓住他,拧断鼻骨丢回原地。
费舍尔·德·艾居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晚宴前试图和亚伦成为朋友,和他的朋友们一起跪倒,鲜血和鼻涕眼泪流了一地,将巧克力蛙和其他零食毕恭毕敬的放在亚伦的脚边。
“艾居家族吗?还是能排上点用处的。”
亚伦垂下视线:“我是注定要统治世界的巫师,在这里遇到我是你们的幸运。只要你服从我,费舍尔·德·艾居,我许诺你将拥有做梦都想不到的权力。”
“是,是!亚伦大人!”
费舍尔捂着流血的嘴,带着惶恐的颤音匍匐在亚伦脚下。
亚伦收回摄人的目光,微微扭头扫过黑暗的拐角。格里菲斯刚刚从那里离开。
还能这样?格里菲斯对眼前的一幕并不陌生,但那都发生在力量至上的军队和无秩序的贫民窟。在那种地方,明确尊卑和强弱是第一要务。
想不到拜耶兰和霍蒙沃茨也遵守这套规则。哪怕是上流社会的年轻贵族之间,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已